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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治聚焦

俄罗斯青年团体引关注

    日期:2007-06-11     作者:新华网    阅读:1,680次
    一批俄罗斯“青年近卫军”成员本月2日爬上俄罗斯首都莫斯科一家饭店的屋顶,抗议前总理米哈伊尔·卡西亚诺夫与一些政党联手,明年3月参选俄罗斯总统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青年团体“我们的”一些成员身穿医生白大褂,声言卡西亚诺夫有“精神疾病”,闯入这家饭店,试图冲击卡西亚诺夫所属“俄罗斯人民民主联盟”正在举行的会议。

    一名青年进入会场后直奔卡西亚诺夫而去,虽然遭到保安阻截,依然声称,“他(卡西亚诺夫)需要治疗”。

    “青年近卫军”和“我们的”是近年来发展起来的两个俄罗斯青年团体,热衷于政治活动。

    传统

    1945年出版的已故苏联作家亚历山大·亚历山德罗维奇·法捷耶夫所著《青年近卫军》小说演绎了一段真实故事:一批苏联青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组成地下组织,不惜牺牲,抵抗德国法西斯占领。

    尽管苏联卫国战争历史20世纪90年代遭到一些人诋毁,“青年近卫军”也成为质疑对象,但俄罗斯《新消息报》一年前报道说,一项民意调查显示,在俄罗斯人眼中,《青年近卫军》是二战题材文学作品中最优秀的一部。

    世事变迁,“青年近卫军”一词似让俄罗斯青年联想起那一段历史,激发起一种骄傲。

    2005年11月16日,原名“青年统一”的青年社会运动团体在俄罗斯沃罗涅日市召开大会,正式更名为“青年近卫军”,时年42岁的伊万·杰米多夫出任这一团体的领袖。

    杰米多夫一头金发,个性十足,在俄罗斯青年中颇具人气。

    他当时表态:将带领“青年近卫军”更加有效地履行使命,在必要时还将成为攻击敌人的斗士。

    俄罗斯分析人士认为,改名“青年近卫军”,表明了这一青年团体将会有更为明确的目标和更为强烈的使命感。

    几个月后,“青年近卫军”举行“选拔政治精英”活动,将近1000名青年在9个地区参加选拔赛,继而进入决赛,以问答竞赛方式讨论各类问题,从“俄罗斯是否应向往欧洲”到“和平主义者能否在情报部门工作”等。

    据媒体报道,这场选拔赛的评委由“青年近卫军”以及总统弗拉基米尔·普京所属执政党“统一俄罗斯”的领导人组成。此前,2006年4月,“统一俄罗斯”作出决定,这一执政党内20%的领导岗位将留给年龄在28岁以下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在决赛阶段获得第二名的一名男性青年解释说,“无疑,我们(俄罗斯)的民主体制还不完善。正因为如此,年轻人应该参与政治,以实现变革”。

    教训

    本月2日,“青年近卫军”与“我们的”一同举行抗议活动,后者形成于2005年4月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”主要以18岁至22岁的年轻人为发展对象,重点是青年知识分子。按最初计划,“我们的”成员总数应为20万至30万人,而且要在莫斯科、圣彼得堡等大城市设立分支机构。

    这些俄罗斯青年团体先后出台的国际背景,是格鲁吉亚、乌克兰和吉尔吉斯斯坦2003年至2005年相继发生“颜色革命”。

    2004年11月,乌克兰那场“橙色革命”中,美国支持的激进青年运动团体“是时候了”发挥重要作用。这促使俄罗斯政界警觉自己身边可能出现的“异动”,进而意识到:要抵挡“是时候了”那样激进团体,需要有相应的青年团体。

    “年轻人在那些‘革命’中所扮演的角色让我们意识到,必须采取措施,”俄罗斯政治研究所所长谢尔盖·马尔科夫向美国《新闻周刊》的记者解释说,“(当时的)计划相当简单:我们在莫斯科附近的城镇成立‘我们的’,需要时‘我们的’成员可以连夜赶到红场”。

    马尔科夫2004年开始帮助组建“我们的”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”借鉴“是时候了”的经验,注重培养青年成员的组织纪律观念和集体意识,规定了这一团体专用的红白标志,训练成员之间处理公共关系的技巧,还找来大批国内知名政治家和专家给成员上课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”就目标而言与“青年近卫军”大同小异,但后者的参与面更广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们必须使俄罗斯重新强大起来,”“我们的”地方分支机构政委尼古拉·潘琴科说。

    培训

    如今,“青年近卫军”、“我们的”和“一起走”等青年团体的成员总人数估计大约为10万人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”领导人瓦西里·雅克门科说,这一团体每年夏天举办训练营,让新成员观看宣传影片,接受基础军事训练。

    每名“我们的”成员只要能招募到100名新成员并通过3天艰苦的准军事突击课程和体能测试,就可以提拔为领导人。“我们必须展示强壮的体能、耐力和团队领导能力,”现年23岁的列昂尼德·库尔扎说。

    去年冬天,库尔扎晋升为“我们的”圣彼得堡分支领导人。

    今年5月,“我们的”在相距莫斯科25公里的波多利斯克附近一座训练营举办一场准军事演习。大约50名成员身穿迷彩服,演练队列行进,快速跨越障碍,拆装“卡拉什尼科夫”式自动步枪和“马卡罗夫”式手枪,再作1小时射击表演。

    在“我们的”内部,对军事训练不那么感兴趣的团队领袖可以接受心理学培训。学员塔季扬娜·马提阿什说:“我们在这里学习格式塔疗法,即如何帮助人们在极端条件下放松和保持振奋的各种方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”新闻部门说,它还组织了由志愿者组成的纠察队,穿黑色制服,“帮助警察巡逻,必要时还要制服街上的流氓”。

    “青年近卫军”车里雅宾斯克分支近期组织了一期培训班,教学员如何在自己的城市对抗一场假想中的“橙色革命”。其中一项活动是,100名戴橙色头巾的志愿者模拟进攻当地电视台,而“青年近卫军”成员们集结保卫电视台。

    活动

    今年4月,“我们的”举办了一场“通信员”活动。

    当时,大约1.5万名身穿红色上衣、背后印有“通信员”字样的志愿者走上莫斯科街道,向行人发放小册子和1万张特制的移动电话SIM卡。

    手机借助于这种特制SIM卡,可以发送文字信息,“我们的”志愿者会迅速作出反应。志愿者还教人们如何使用这类SIM卡,举报任何可能预示“颜色革命”即将发生的迹象。

    一旦真出现“异动”,特制SIM卡可以让手机持有者收到指示,了解应该做什么以及到哪里集合。“我们告诉莫斯科民众,”现年22岁的“我们的”成员马提阿什说,“我们应该时刻准备着应对……亲西方革命”。

    她说,“如果广播和电视台瘫痪,人们必须知道为保卫国家做些什么”。

    4月底,爱沙尼亚政府拆除苏军解放塔林纪念碑,搬迁苏联红军塑像,触发大规模示威和骚乱,致使1名俄罗斯青年丧生。

    这一事件发生后,“青年近卫军”和“我们的”连日在爱沙尼亚驻俄罗斯大使馆门前举行示威。示威者5月2日试图冲击爱沙尼亚大使玛丽娜·卡柳兰德举行的一场新闻发布会,与大使保镖和警方发生冲突,后者被迫动用催泪瓦斯。瑞典驻俄大使乘车离开爱沙尼亚使馆后也遭拦截。

    同一天,“我们的”成员还试图封锁俄罗斯连接爱沙尼亚的公路,后遭警方阻止,8名成员被捕。

    事后,“我们的”负责人承认,“此次行动有错误,但确有必要”。

    次日,“青年近卫军”、“我们的”、“年轻的俄罗斯”和“地方的”等青年团体宣布,抗议行动已经达到目的,爱沙尼亚大使回国“休假”,全世界听到了“我们的声音”,因而结束在大使馆外面的示威。

    牵连

    那一时期,爱沙尼亚连续3个星期遭遇“网络攻击”,总统府、议会、几乎所有政府部门、主要政党、主要媒体和两家大银行和通信公司的网站均陷入瘫痪。

    爱沙尼亚方面称,攻击自政府4月27日着手拆除苏联红军解放塔林纪念碑几个小时以后开始,出现了三轮;攻击者主要使用堵塞服务器的方法,特征为受攻击网站突然出现数万访问要求,造成服务器堵塞,最终网站陷入瘫痪。

    爱沙尼亚方面指责攻击来自俄罗斯。对此,俄罗斯驻爱沙尼亚大使弗拉基米尔·奇若夫接受媒体采访时反驳道:“说攻击来自俄罗斯或俄政府是严重指控,你必须拿出证据来。网络空间无处不在。我个人不支持这种行为,但人们应该先搞清楚袭击者来自哪里,为什么发动攻击。”

    稍后,爱沙尼亚总统、外交部长和国防部长向欧洲联盟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紧急求救。北约顶级反网络攻击专家赶往爱沙尼亚救援。

    俄罗斯政府否认发起网络攻击之后,美国《新闻周刊》在报道中暗示,网络攻击与俄罗斯青年团体示威同步,是俄罗斯政府向爱沙尼亚政府施加压力的手段。

    这家杂志的记者指认青年团体受到操纵,不少活动由负责政治和新闻事务的总统办公厅副主任弗拉季斯拉夫·苏尔科夫安排。报道说,苏尔科夫定期与青年团体的领导人会面。

    报道甚至援引俄罗斯政治反对派人士的嘲讽说,“我们的”在俄语中的发音为“纳什”,与“法西斯主义”和“纳粹主义”相似。

    俄罗斯青年团体没有依照西方国家的意愿发展,也没有成为俄罗斯版的“是时候了”,却转而警觉和抵御“颜色革命”,就此成为西方媒体的攻击目标之一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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